票糊住眼睛,面上冲着一股强大的力,被慢慢压着往后面退。
颜池觉得自己就是赶鸭子上架中的那只鸭子,特憋屈。
“你干什么?”他问,过了片刻他又喊,“你先放开我,我们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三字还未出,鸭子上岸了。
颜池后背撞着了篮球场的钢丝网,被网兜着,身子被迫往后仰,他想着头发大概也乱了,样子也不能看了,想日死林阙,哪里有过这样狼狈的时候。
“成了。”林阙把支票从颜池面前摘下来,放在手心正了正,拉平了那些褶皱,再捉了颜池的手往他中间塞,说,“我给你两千万,让你弟弟别缠着我。”
这话说得语气冲,但林阙的动作又有些轻柔,跟刚才欺负人的截然不同,颜池不长记性,同他杠:“那你好好说话,不要就不要,怎么能动手打人。”
林阙一个眼神瞪过去。
颜池又不说话了,不着痕迹地缩了缩脑袋,边往兜里塞支票边嘴里念道:“凶什么凶,眼睛大了不起。”
林阙皱眉去看低头整理衣服的颜池,他觉得这人有些不可理喻,大约便是,要是跟他讲道理,也是左耳进右耳出,说不通什么。
他去问颜池:“你几岁了?”行为做事就跟未成年人一样,风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