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周四,会有专人过来调酒,调的鸡尾酒好喝,窗边风景也是不错。
颜池过去的时候,常坐的位置已经坐了一个人,长手长脚,靠在沙发软背上玩手机,姿势没规矩,身子都快陷进沙发缝中。
他抬头见着了颜池,有些诧异,微挑眉,问:“烤鸭好吃吗?”
颜池的表情变幻莫测,片刻后说:“谢谢,好吃。”
休息区有两只单人软沙发,一只前天刚坏了,拿去维修,仅有的一只被林阙长手长脚地霸占着,颜池只好坐到旁边高脚椅上休息,椅子硬,硬得跟铁似的。
他一坐上去,屁股那处就疼得慌,那晚隐隐约约的记忆扑面而来,表情微微狰狞,不过只是一个瞬间,很快又恢复如初,强撑着,当无事发生过,撇脑袋,往窗外望去。
以前他最喜欢这个角度的风景,市中心来来往往人流如洪,见多了,觉得人不过也如其中蝼蚁忙忙碌碌,悲欢喜乐不过沧海一粟,这样自欺欺人下来,心情就好了不少,甚至能苦中作乐地去想未来的规划,什么时候才能从家里逃脱,或者诸如此类的东西。
林阙看了他一眼,没忍住,问道:“还疼吗?”
他不问还好,一问就像踩了颜池的尾巴,当事人觉得这事燥得慌,强行给自己催眠,当无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