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林阙在旁边想,这声爸爸的语气又硬又臭,显然不是心中情愿,颜池也叫过他爸爸,那声才是如同猫叫般亲昵,怪让人兴奋。
送走林泽海,颜池把袋中的刺绣拿出来放在桌上,是副大圆刺绣,脸盆般大小,绣起来约摸着有些费劲,颜池看了会,去给颜格打电话,同林阙说:“小格爱做这种东西,我先问问他。”
电话接是接了,就是哪儿怪,林阙听着那头压抑的呼吸声,一瞬间没反应过来,问他:“你在哪儿。”
颜格断断续续地说:“我出来玩。”
“你怎么了?”
颜格又不说话了,片刻后他嗯了一声,再道:“今晚住朋友家了,刺绣,嗯,我会帮你绣的,给哥哥绣。”
“那你早点回家啊。”颜格没多疑,“我还行的,你别担心我,我跟他不是真结婚。”
颜格说嗯,先挂了电话,好似后头有老虎在追。
林阙在旁边笑,同他说了句不清不楚的话:“你们两兄弟有些习惯挺一样的。”
他看出来了些什么,但没说,颜池摸了摸脑袋,往自个儿屋里边走。
他们结婚这事有些仓促,林泽海找人去算了好日子,现在日子不好选,好的过得七七八八的,挑挑拣拣,合八字,选了其中一个,在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