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满脑子黄色废料,自觉开口就要漏笑,瘪了气抿了唇,认真给颜池揉肚子。
他揉到一半,开玩笑说:“我瞧着,就觉得里面是有孩子的样子。”
半夜夜深,床头黄色灯光迷离,林阙也开始说一些糊涂话:“你让我听听。”有些迫不及待,弯身就把耳凑了过去,半趴在颜池肚子上边,呼吸轻,打在颜池单薄的睡衣上。
颜池痒,伸手把他推开。
林阙又过去把灯打开,瞧着颜池的腰说:“两个月前,它是这样大。”
又说:“现在,是这样大。”
颜池见他在那边对比,比手势,做掐颜池腰腹的动作,像是商量哪个西瓜大一样,表情实在认真,颜池没忍住,一脚踢过去说:“走开啊,别说这个。”
好巧不巧,就踢在了林阙那处,本来力道也不重,更多像是调情般,但林阙看起来实在脆弱,坐那儿没动,又像是在碰瓷,边拿眼悄悄看颜池,说:“疼死我了,啊,要死了。”
颜池忙坐起来道歉,往上拽林阙的胳膊,想拉他起来:“我扶你去休息,对不住啊兄弟。”
林阙赖皮,说:“走不动了。”
他这样子,说真不真,说假也不假,错本在颜池,颜池便也忍了,轻言轻语地问:“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