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回。
就、挺想亲的。
“可以吗?”颜池举着杯,没动,“兄弟?”
林阙在底下边,轻踢了张火火一脚,这人不愧是和他从小穿开裆裤长大的好兄弟,堪比他肚中的蛔虫,就这一脚,立马能从里边读出花来,懂了。
“那你把眼闭上。”张火火嚷道,“不准看我们老大。”
“成。”颜池乖乖把眼闭上。
林阙怕他睁眼看,凑过去时又用手挡了颜池的眼,即便如此,他也只敢浅尝辄止,过了那片刻,就把人给放开了,重新坐回到位置上。
颜池给他碰杯,没再去看林阙的脸色,说:“谢了,兄弟。”
张绍连他妈要哭了,一张脸惨白如纸。
他觉得自己可真鸡儿惨,哪里都比不上颜池,看上的对象被他抢走了,连那引以为傲的合同,以后都要挟不住对方,他分明是哪里都比不上、比不上。
暗恋到头七八年,空余一身腱子肉。
张绍连坐在位置上捂脸,没什么心情同颜池说话,颜池耐着性子等了他片刻,这人才从挫败中稍稍回神:“就这样吧,合同我说话算话,会给的,不会赖账,你放心。”
“谢谢。”颜池拍了拍他的肩,真心实意,“加油。”
张绍连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