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劲,都能让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林阙怎么还没好?
要死人了,这么久,要不就是他东西吃多了,要不就是他本身能力强,哪一样都不像是好事,颜池自己没有经验,甚至打开手机去网上查找了男人的大概时间,林阙超标严重。
不知是喜还是忧。
颜池过去敲门,半晌后林阙出来开门,嗓音重,身后卫生间朦朦胧胧一片湿气,水湿湿哒哒地流动,林腰间阙系了一条浴巾,颜池往上看了眼,又飞速把眼移开。
林阙以为他害羞,心中蠢蠢欲动,就想开口逗他一嘴,殊不知,就在自个儿不知道的某天晚上,早就被颜池上下其手,吃干抹净,偏他还以为,颜池就是那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
颜池把门关上,靠着门板,手抓墙壁,问他:“还行吗?”
林阙实话实说:“出不来,草,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算了。”颜池破罐子破摔,伸手扯落他腰上松松垮垮的浴巾,闭眼,语气一停一顿,一字一句,“我帮你。”
颜池一出手,刚碰上,这事就、就完了。
一瞬间的事,他洗完手出门,人还懵着,半晌没回过神,坐在床沿边发呆,林阙披了件衣服坐在他旁边,面目忧愁,想解释,又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