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则安皱眉,半晌后干笑着问颜池:“这、这是林阙,怎么听着意思有点像。”
他还真挺聪明,能从林阙那三三两两的话语中,迅速捕捉到正确的信息。
颜池没说话,算是默认了,他现在,有点儿,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这怎么说,想笑也不是,气也不是,就,傻在原地了,内心更多的,或是一种不敢置信。
他不敢相信林阙会做这种事,匪夷所思,这怎么能这样,这是正常人吗,谁告诉他这个点子的,谁的泥石流脑回路能想出这玩意?
柳则安瞧着他的脸色,试探性地问:“我关了?”
“我继续听会儿,你继续开车。”颜池想了会再说,“这样,这是哪个频道,我在手机上搜,你再把它关了,总觉得不好意思。”
那话怎么说来着,叫家丑不可外扬,真让柳则安跟他一起听,颜池都觉得面上有些挂不住,什么跟什么嘛,哪儿能这样。
他把耳机带上,听到主持人正在开导林阙,循循善诱。
“我们觉得您这种情况,大概是因为第一次谈恋爱,心情比较激动,我们能够理解,就是您的老婆他理解不了,就觉得您做的都是傻事,是吧?”
那头的林阙点头如捣葱,说:“嗯,他比较冷淡,以前不是这样的,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