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人已经晕了过去。目光下移,只见女孩的小腹被射得微微隆起。不禁轻笑:“真不禁操”,这才依依不舍的退了出来,抱着昏睡的女孩去了浴室。
翌日,酒店的大床上,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多,叶舒婵终于悠悠转醒。她动了一下,发现全身仿佛散了架一般,尤其是下身,传来阵阵刺痛。拖着沉重的身体小心翼翼地起来,身旁的床边早已没有昨晚那人的身影。
床头柜上放着一套完好干净的衣物和一张支票,拿起来一看,整整20万,足以用来支付母亲的手术费了。
她不禁自嘲,这样的自己还真是下贱。一直想要摆脱想要逃离的甚至鄙夷的事,还是这么做了。二十多年的努力似乎改变不了什么,该肮脏还是肮脏,呵。
叶舒婵摇了摇头,将不好的回忆及想法抛之脑后。穿上备好的衣服,拿着支票便打车去了医院。
陶姐早早地在病房门口等着叶舒婵了,叶舒婵交完了医药费便在走廊看到了她。
陶姐看到她略微怪异的走姿以及精神不振的样子心下已经便已明了,一面暗喜自己果然压对了宝,一面感叹这宋总果然勇猛非常,看来日后舒婵跟着伺候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怎么样?”她走过去拉起叶舒婵的手,状似关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