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的勇气吗?”
林朝白一时间没接上话。
他又说:“我准备好了。”
他准备好了,只需要林朝白一个肯定的示意。林朝白于他而言不止是个异性,而是个可以产生共鸣的灵魂,他想要这个与自己有异的同类,哪怕为她涉足进淖。
她委身于他过,但从来都不属于他。每每想起她的那份美好,可美好总会和他脑海里的不堪的思想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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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学校的桂花快要开败了。老板娘趁着阳光明媚的午后在树下铺上大塑料袋子,将桂花收集起来。
等她忙活完,热出一身汗。
出去前在货架前的小姑娘还在那,老板娘拿着条湿毛巾擦着脸上和脖子里的汗,问一直帮忙看店的小儿子:“偷东西了没?”
“没,就这么干站着。”小儿子把收银台让给自己老妈,拿着瓶可乐去球场赴约同学。
老板娘拿出防晒逼着自己儿子用。
男生反抗:“娘们唧唧的,我不要用。”
硬来不行,老板娘便另出奇招:“你不涂啊?到时候晒成包拯弟弟,我瞧你同桌还喜不喜欢你。”
林朝白听见对话望过去的时候,那男孩子终于还是屈服了,任由自己老妈揉面团似的往他脸上涂防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