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还有吗?”
还剩三分之一都不到,和林朝白以前喝的啤酒味道都不同,Stout司陶特啤酒刚入口时,可以尝到焦糖的味道。林朝白将易拉罐拿着转了一圈,看着成分表里的信息:樱桃干、咖啡、太妃糖、坚果,以及大麦、燕麦等谷物……
“中考前生日那次,我偷了我小姨夫一瓶啤酒,给自己买了一板止痛药做生日礼物。”林朝白将易拉罐扔到不远处的垃圾桶里,不是一个精准投篮,但好在罐子撞在桶口边缘处摔进了垃圾桶里。
“啤酒混止痛药,没死?”
“死是没死,但胃痛的跟死了也差不多。”
林朝白掀开被子躺进被窝,之后的一切水到渠成。
他翻身压在林朝白身上,褪去最后形同虚设的浴袍,他们相拥,也接吻。从唇到下巴,从脖子到锁骨,他一寸一寸舔至她胸口的柔软。她弓着身子,酥酥麻麻的痒意从顶端沿着好看的弧度扩散。
林朝白的腿被分开,他调整着角度挤进她两腿之间。手伸到下面,按着她柔嫩的腿根,手掌缓缓擦过皮肤,掌心盖上她有些湿润的花瓣。他从枕头下摸出一盒还没拆封的避孕套,早已硬挺的欲望贴在她湿漉漉的腿根来回的磨蹭着。
欲望顶着她的柔软,他缓缓沉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