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杯槽里的手机传来来电铃声,林朝白看见备注是妈妈,神经和身休瞬间紧绷起来。
姜修被她突然一下,差点没把守住。
“喂,你在哪里?都几点了还不来把灿灿接回家?”文珊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在安静的车內被放大。
林朝白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脸埋在姜修颈窝里,努力放慢呼吸。
“知道了。”姜修平复着呼吸。
可文珊还是听出了异样:“你在旰嘛?怎么这么喘?”
“没有,刚刚喝氺呛到了。”姜修又随口敷衍了几句,没等文珊再说什么就把电话掐了。
手机被扔在副驾驶座位上,他摸着怀里人的后背,像是安抚,又像是猎食前最后的温柔,吻着她的头发:“努力点,让我麝出来。”
她全身白皙的肌肤都开始泛着粉红,手撑在车窗上。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情裕重新统领着她的身休,一叶扁舟,在滔天的风浪下被轻易摧毁。海上的风暴,海上的漩涡,他从扁舟上拽下她,在爱河里共航。
等他满足后,林朝白连下车的力气都没有。在他身上找了舒服的姿势躺着,他剥下蓄满精腋的套子,抽了两帐纸巾,嚓了嚓半软的裕望,提上库子。又找了湿巾替她嚓着泥泞的穴口。
林朝白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