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没事,你也不是故意的。”对方很大方地原谅了她。
洛霏儿抬起头来,再次跟对面的年轻女子道歉,“抱歉。”
这时候,女子却低呼出声,“咦,原来是你啊。”
听到对方明显认识自己,洛霏儿愣了一下,迟疑地问,“你……认识我吗?”
“我是市医院的护士,您前段时间在那里住过院。”年轻女子回答。
洛霏儿盯着对方看一眼,依旧没什么印象,便问,“你是说我痛经在市医院住院的时候吗?”
“什么痛经?不是做流产手术吗?”年轻女子奇怪地问。
流产手术?洛霏儿的脑子足足有十多秒的空白,然后问,“小姐,你记错了吧?我是痛经住院,不是流产手术。”
“记错?我怎么会记错?明明陈院长给你做手术的时候,我还参与了……”说到这里,年轻女子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地停了下来,“小姐,我先走了,你就当没见过我,我也什么都没跟你说过。”
事情不明不白的,洛霏儿怎么可能让对方就这么走?她伸手拉住她,“小姐,请你跟我说清楚再走好吗?”
“小姐,不行的,院长让我们整个科室都封口,我不能跟你说,我先走了。”年轻女子一脸焦急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