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给我那两坛。”
白析取过两坛酒,递过去,“一共是三两银子。”
那人取钱的手顿了下,脸色有些涨红,“在下……银两略有不足。”
“你有多少?”白梨问了一句,若是差的不多,那便算了。
“二两。”
一下少了近三成,这似乎不太行。
那人像是爱极了这酒,连忙道:“我这里有一副我的画作,虽技艺拙劣,但是也能卖点银子,不知可否?”
凌焉站起身,将那人双手奉上的画作接过,在白梨面前打开。
是很简单的白雪落梅图,但是极有韵味,绝不止一两银子。
白梨本想拒绝,但看待画上落款,心下大惊。
“柳书润?”
那书生吓了一跳,“正是在下。”
白梨和凌焉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这天下竟有如此巧合之事。
“柳先生。”白梨抱着两个孩子起身,走过去,“这幅画我们收下了,那二两银子便不要先生的了。”
她将两个孩子抱起来:“这是我的两个孩儿,我们都是粗人,两个孩子至今还没有名字,不知先生可否帮忙取个名字。”
给孩子取名字那可是大事,有点地位的人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