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起来。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极为伤心,几乎栽倒在扶着她的妇人身上。这队人无法,只得原地停下来稍作休息调整。
妇人一边替她顺着心肺,一边宽慰:“娘放宽心,巫师不是了,妹只是被吓丢了魂。若是能抬着她的身体漫山遍野的唤一唤,她就能回来了,人也不会疯疯癫癫的了。”
另外一个妇人拧了湿热的帕子,给老妪擦了擦额头:“要那李员外的心也忒黑了,娶了好几个夫人都被他折磨致死。听别人他好像就喜欢打老婆,大老婆被打跑了,二老婆被他逼的自尽,就那三老婆都自个儿沉湖了。他专好拿着热铁往人身上烙,那谁能受得了呢!?任是平日再坚强的人,也受不住他这成日的折腾。”
老妪好不容易喘上气了,这才道:“怪不得当日肯给那么多聘礼,原来这些钱竟是要我拿女儿的命去换,如果当日早知道如此,什么也不肯把幺儿嫁过去!”
头一个妇人道:“不然咱们报官去!苍在上,难道就没王法了么!”
老妪连连摆手:“报不得报不得。李员外是梁家堡堡主的表侄子,梁堡主听又与京城的贵人要好,哪怕这报上去了,吃亏的也是我们自个儿。”
另外一个妇人附和着:“的是,李员外有财有势的,哪怕官府真的治罪,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