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时间都在批改堆积在他身上的奏折。闲来有空时,还会逗一逗自己,盛嘉彦那张千年不变的棺材脸惹起人来还真的挺欠扁的。但在孟萋萋眼中,盛嘉彦永远都是一副悠闲的模样,传中掌握生杀大权的四皇子,朝廷上一不二的摄政王,在她面前仿佛只是一个举世无双的富贵公子。
那双修长且骨节分明的双手,一点也不像沾过鲜血的样子。孟萋萋从来不知道,原来在每一次盛嘉彦写起来云淡风轻的书信中,居然很可能都是涉及几十条人命的事。
孟萋萋以为盛嘉彦只是随随便便传的书信,就很有可能是某家人的催命书?
思及此,她忽然有点胆寒。
就在这时,她感觉背上忽而多了几分重量。
盛嘉彦将自己的青色外裳披在她身上,察觉到孟萋萋的不对,盛嘉彦一顿,沉沉问道:“你在发抖?”
孟萋萋装作刚刚醒来的样子揉了揉眼睛,坐直身体:“可能有点冷……”
她刚完,盛嘉彦便转身去关了窗子。似他这般体贴的做法以前还有很多很多,都是细节末梢上的关心,孟萋萋想到这些便觉得自己稍微好一点了,盛嘉彦兴许并没有那般可怖。
他转回到孟萋萋面前,孟萋萋坐在榻上,盛嘉彦微微弯腰,狭长的双眼望进孟萋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