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在高府也白混这么久了。
“不是。”阮摇摇头,斟酌着开口:“其实,还有另一件事……”
……
孟萋萋身子微颤着,她看着将自己压在榻上的盛嘉彦:“放,放开我!”
“为什么?你不是要弥补?”灯火烛光中,他白皙的面容精致俊美好似一座玉雕,眼里波光流转。
“补偿又不是肉偿!你怎么能这样!”
“哪样?”似是为了迎合孟萋萋所,盛嘉彦的手一寸寸抚上她的唇:“我们以前不是这样?”
孟萋萋面红耳赤:“你不要信口雌黄!”
盛嘉彦一声似笑非笑:“不是我们没做过,是你不记得罢了。”
罢他从孟萋萋身上直起身,声音略微低哑:“这次就先放过你,回去好好准备明的花宴。”
孟萋萋如蒙大赦,逃也似的奔了出去。
“补偿?”盛嘉彦坐在榻边撑着头琢磨着孟萋萋方才的话,烛光映进半垂的眸子里竟透出几分别样的柔和。
孟萋萋回到房间的时候,发现屋内竟已空无一人,她只当是方宝将阮带走安置了起来。便也没有多想,捂着红烫的面颊闷进被子内。
那边莫春风与向鼎臣俩人听完全程,莫春风极为气愤。
好的以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