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应当知道的才对。”
“那万一他身边的那个婢女便是孟长亭的遗孤,又作何解释?”襄王一步步靠近自己母妃,他此时整个人都像一把凌厉的刀子,正闪着骇人的寒意。
赵贵妃握紧桌角直至指尖泛白:“如果真是这样,一个都不能留。”
“若盛嘉彦有心保护林家,那么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我们之前派出去的杀手刺客没有一个活着回来。魏子熙在信里提及,再过几日林家就要启程去越国。一旦进了越国的地界,咱们再想伸手过去便难了。”
赵贵妃起初呼吸急促,现下渐渐缓和过来,眼色一点点的泛出杀意,她一身冰冷的珠翠折射出泠泠光芒,只听她颇为冷静了句——
“这么多年了,该是我们做个了断的时候了。”
赵贵妃目光落在一旁的纸笺上,冷然一笑。
……
魏府的饭桌上,孟萋萋看着盛嘉彦慢条斯理的用着鸡丝粥,她欲言又止。
自从那次之后,莫春风问过她:“你那晚到底跟王爷干什么了?”
孟萋萋想了想,认真回道:“王爷教我念了一晚上的《道德经》。”
话虽这么,但孟萋萋到底骗不过自己。她总想抓住盛嘉彦问个明白,但盛嘉彦态度稀松平常,好像并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