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萋萋挠了挠脑门,不懂他为什么生气。思索良久才恍然大悟。
    “一定是想到素和去世又开始难受了,哎呀我这嘴真是的!”
    之后整整一日聂玄冽都没有再见她,把自己闷在房间中。
    管家担忧的跑来找到孟萋萋:“少爷不知道在房中折腾什么,把东西打的噼里啪啦的,我们也不敢进去,劳烦七娘您去瞧瞧。少爷素来最听您的话,若是朝堂真有什么烦心的事,也请劝劝少爷。”
    聂玄冽将自己关在房中生闷气,他身边的厮夏望最是了解自己主子到底是因为什么忧愁,苦着脸安慰道:“七娘性格素来大大咧咧,少爷等了这么些年,也应当早已习惯了。”
    聂玄冽坐在椅子上双手撑着额头,闻言极为不耐烦躁的吼了声:“她似个木鱼脑袋,终日不是劝我娶妻,便是念着她心中的那个人。我该怎么做才能让她清楚明白我的心意?!”
    夏望连忙道:“少爷,您何苦跟一个死人置气?追姑娘这种事,少爷您得耐心才行。不光耐心得有,还得使点巧劲。”
    “什么意思?”
    夏望嘿嘿一笑:“您不是约七娘去看桃花吗,这去看桃花必然得骑马啊!到时您拉着七娘上马,俩人在马上郎情妾意,您再放慢速度,这一路上聊聊拉近二人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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