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抱起孟萋萋,往最近的医馆跑去,聂玄冽的声音带着一丝害怕的轻颤:“为什么不躲,你明明可以躲开的!为什么……孟萋萋,到底为什么!”
孟萋萋心口处传来剧痛,几乎就要昏死过去。她死死的抓着聂玄冽的衣袖:“你刚刚……有没有听到,有人在喊我……”
聂玄冽不知她在什么,他一脚踢开医馆还关着的木门。郎中刚刚起身,还在里面洗漱便被聂玄冽抓着按到了孟萋萋跟前。
郎中来不及检查自己的门被踢坏了多少,只得在聂玄冽几乎要杀人的目光下颤抖着剪开孟萋萋肩膀上的衣裳。她伤口周围已经逐渐泛黑,显然是刀上涂了毒。而孟萋萋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迷迷糊糊的着什么。
郎中转身急忙去配药草,聂玄冽跪在孟萋萋枕边,紧紧抓着她的手,他带着一丝哭腔:“七娘,你不能死。”
他实在想不出什么话来恳求孟萋萋,只得哭道:“你不是还要等人吗!你如果死了,该怎么等他?孟萋萋,我求你不要死,我求求你……”
“玄冽……”孟萋萋虚弱的喊了声,她一话便有血沫顺着唇角冒出:“桃花看不成了……”
孟玄冽从到大未有过这样慌乱的时候,他手忙脚乱的擦掉孟萋萋唇边的血渍:“看的成,看的成!等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