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盛公子是唯一被送回来的。他现在属于罪人之后,还不知陛下要如何安排他呢。但听陛下年轻的时候与盛老将军关系极好,想必会开一面罢。”
    孟萋萋吃饱喝足,将手浸入一旁装有冰山的瓷盆里,两根手指头搅了搅才道:“对他的事我也不是很在意,以后如果不是重要的,就不要告诉我了。我上次让你帮我全下寻摸的人可有信了没有?”
    燕纱将衣服重重一放,叹了口气:“公主,不是奴婢您。底下那么多姓盛的,奴婢哪儿那么快给您找到一个跟您年岁差不多,还长相俊美,赋异禀的少爷来呢?”
    孟萋萋愁眉苦脸跟着叹了口气。
    盛嘉彦啊盛嘉彦,你到底在哪里。
    “算了算了,”她摆摆手:“记得帮我盯紧点,一有消息就赶紧通知我。我不管到时他是在南还是地北,我都要见到他!”
    燕纱将孟萋萋的手从冰盆中拿出,用帕子给她一点点擦干:“公主与其惦记着那个虚无缥缈的人儿,不如好好想想眼瞎该怎么办。明日陛下宴请北燕使臣,到时您也必须出场,若是被那使臣真的看中了,回去北燕给他们世子将您夸得花烂坠,那可怎么办?”
    孟萋萋深以为然:“你的不错!所以我是不是要表现的再无礼一点?上次那样的粗枝大叶,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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