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保不齐要被人磋磨死,好歹时候我也与他做过几日玩伴,我怎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北燕的人带走呢?”
她这话完,孟老太太却是再也无法故意板着脸了,笑了几声:“你这丫头也是奇怪,时候他在府里住着的时候,你没少欺负他。那时候你欺负人家不会话,明的暗的做了多少坏事,你以为祖母都不知晓?”
她不提这事还好,她一提孟萋萋就悔的肠子都青了。
盛嘉彦的父亲是自己父亲的旧友,父亲还在世的时候,盛老将军曾带着盛嘉彦入京在他们家住过几日。那时候孟萋萋以为他不是盛嘉彦,作弄他不少次。偏生那时的盛嘉彦已经五岁了,却连话都不会,可以是心智晚开的一个孩子。
谁能想到这才七年的光景,他就又长回那副俊美无双的模样了!?更何况之前在大殿上盛嘉彦对答如流,也不像当年那个连话都不会的胖子。而且想起他的眼神,孟萋萋只觉这一世的盛嘉彦十分阴翳。
她没想到自己这一生过得这么顺遂,盛嘉彦的命格却被月老安排的如此凄苦。
先是满门被灭,又被杀父仇人叫回京城当着众人和别国使臣的面羞辱他的气节,现在又成了孟府房檐下的一名居客。
这样漂泊的人生,孟萋萋替盛嘉彦恨月老恨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