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惯孟萋萋的骄横做派,还会出言训斥两句。
    孟萋萋从来不与她正面发生冲突,一来是那位女先生的确有几分学识,而且教的好,只是性格不大讨喜罢了。二来,孟家门风森严,要求尊师重道,孟萋萋的父亲早年就是一个名扬盛京的才子,她的母亲纯宪长公主当年也是一个知书达理的人。孟萋萋着实不想坏了他们的名声,所以纵使自己性子再娇蛮,在这个女先生面前也多少克制几分。
    现下听孟宜莲这么,孟萋萋只是迷迷糊糊的靠在车板上闭眼养神。
    方才起的太早了,连早膳都没用一点。现在感觉有点饿了,孟萋萋捂上肚子,砸了咂嘴。
    孟宜莲见她不理自己,瘪了瘪嘴将头扭到一边去了。
    唯独孟宜珍因为即将要去进学兴奋地坐不住,在车厢里左顾四盼,不停催促着车夫再快一些。
    就在她再次伸长身子贴近车厢门口去询问还有多久才到时,马车剧烈的晃动了一下,外间传来马匹嘶鸣声。孟宜珍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随即身子惯性往后一仰,直接栽进孟萋萋怀里。
    孟萋萋的后脑勺重重磕在车壁上,痛的她困意全无。
    孟宜莲也是被惊的不轻,她猛地掀开帘子,朝车夫怒道:“你不想要命了?磕伤了我们看你回府如何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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