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况直到聂玄冽被皇帝派去镇守边关,目的是平衡盛家军的势力,孟萋萋才终于不用时不时就看见他,也不用正面迎上他投来的审视目光。
    没想到现在聂玄冽回京了,他如今已是年近三十的人,孟萋萋竟然心中还下意识的将他当做当年的那个八岁幼童。想要将他绑在木桩子上,看着自己如何舞刀挥剑。
    她有时候想,聂玄冽也真是固执,为何一直不娶妻室?自己上辈子死之前他就以朝政繁忙为由多次推却,现在他坐拥三军,地位和势力都稳稳地,按理该是抱着老婆儿子过日子的时候了,他却还一直独来独往。
    孟萋萋将万分思绪压下,等她再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到了女先生教书的私塾。
    她们来得晚了,此时门外早已停了几辆别家的马车。
    孟宜珍不安的牵着孟萋萋衣袖,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三姐,先生不会又罚我们?”
    孟萋萋摸了摸她脑袋:“不会,要是她敢罚,”她一顿,转而道:“敢罚三姐就替你挨打,不要怕。”
    穿过影壁与回廊,孟萋萋能听见隔着一个院子的男先生正在教书的声音。
    学子们齐声念着诗句,孟萋萋不由得想到了盛嘉彦。
    隔壁院子中的学子们大多数都是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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