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迟到的事,四姐没有站出来为您辩解便罢了,二姐平日那样聒噪的一个人也不出来几句,现在许是怕姐迁怒于她,所以大夫人送东西来示好呢。”
她又是一声哀叹:“送一碗吃的是多么容易的事,可怜我家姐,这不知要抄到什么时候呢。”
燕纱话一完,孟萋萋便写歪了一笔撇捺。她愤怒的丢下笔,将宣纸揉成一个团:“燕纱!你一直在我旁边嘟囔,我怎么专心抄录?”
燕纱连忙告饶,孟萋萋这才罢休。
就这般直到深夜,孟府一片寂静了,孟萋萋才从案上抬起头,长长地伸了懒腰。
燕纱替她打来热水准备为她净脸,谁知孟萋萋却屏退其余婢女,再度踩上窗下的矮敦子,想要跳窗去看盛嘉彦。
燕纱连忙拽着她的裤腿,急道:“姐,很晚了!盛公子恐怕已经睡下了。”
孟萋萋拨开她的手,将书册又往怀里塞了塞:“怕什么,我又不跟他讲话,只是去看看。”
罢,她利落的翻窗落地,地身影一溜烟就消失在夜色中。
橘院内漆黑漆黑的,盛嘉彦竟然连廊下的灯笼也不点。孟萋萋摸着黑贴着窗户走到了门口,眼睛贴在门框的缝隙上,什么也瞧不出来不,她的身体压上去时还不慎将房门压的作响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