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迫,一点也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孟萋萋听了心里却觉得很不舒服,她甚至都能想象到,盛嘉彦时候不会话,无法向周围的人表达自己的想法,该是多么的孤单。所以他每日都在纸张上不停写,将脑海里喧嚣咆哮的想法寄托在手下的笔中。
哎,她们家阎王大人何曾这么寥落过!真是心疼死她了。
孟萋萋心里决定,她要待盛嘉彦更好一些才对。想起上一辈子盛嘉彦是那样体贴地照顾一身孤寡的她,现在轮到她回报了。
这般想着,孟萋萋抓着盛嘉彦拇指的手又用力几分。
她写的累了,便趴在桌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盛嘉彦话。最终孟萋萋沉沉睡过去,盛嘉彦看着她还抓着自己的拇指,尝试着稍微动了一下,孟萋萋便皱着眉嘤咛一声。盛嘉彦无法,只得妥协。
“麻烦。”他不忘抱怨了一句,不耐的瞥了一眼开始打鼾的孟萋萋,伸手拽了两张宣纸,弯腰开始写着什么。
孟萋萋这一睡,便到了第二日的清晨。
燕纱带着一堆婢女来的时候,看着盛嘉彦推醒呼噜震响的孟萋萋,默默将自己僵硬麻木的指从她手中抽出来,又把书案上他叠的整整齐齐的宣纸交给了燕纱,那是他为孟萋萋抄录了一夜的《弟子规》。
孟萋萋迷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