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高没有话,沉默地低下头,算是默许了白花的提议。
白花便悄悄地推开一条门缝,冲里头的孟萋萋招了招手。
孟萋萋瞧见了:“你有什么事进来呀。”
白花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睡的盛嘉彦,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我嗓门大,万一吵到你表哥休息怎么办呢?”
孟萋萋觉得他的还有几分道理,走至门口转身带上门,仰头看着比她高了半个身子的白花:“什么事?药煎好了?”
白花本来没想好怎么开口,一听她这么,急中生智道:“哎,不瞒你,其实情况是这样的……”
他愁眉苦脸地样子让孟萋萋想起皇帝舅舅的佟贵妃养的一只哈巴狗。
“山脚下卖白菜的那个死胖子都能厚颜无耻的把一把白菜叫卖到二十文钱,就连开酒楼的那个脸上长了一颗痦子的老板买的一张假虎皮,那老虎额头上的王字都已经隐隐散发出王八之气以假乱真了。寨子养着这么多人口,经济不景气,几分钱数着花……”
“多少钱?”他话还未完,孟萋萋已经从身上鼓囊囊的腰包里掏出了一枚血玉戒指:“这个够不够煎药的钱?”
白花没有话,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孟萋萋手中的腰包,那眼神像是许久没有吃过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