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高眯着眼打量手里的宣纸,上面是白花抄录的地址。
“青雀街咋有点熟悉呢?迟府……”他曾经好像听谁过这个姓氏,但时间太久他已经忘了。
白刚坐在他们身后的太师椅里,绞着不知从哪里拿来的手帕:“人家好怕,第一次做这种事,良心好不安哦……”
他话的这期间,白花已经开始下笔了。他洋洋洒洒写了半晌,才满意的直起身,将宣纸递在唇边吹了吹,清清嗓子:“听我给你们念念,看看这样写如何。‘贵府的姐与少爷正被扣押在我们寨子里,如若赎金到的晚了,他们命不保!’怎么样!?”
白刚一甩帕子,将头扭到一边:“好血腥,好害怕!”
白高琢磨了几下:“咱们好像还没问那个女娃娃名字,你这么写了送过去,别人知道是哪位姐啊?”
“有道理……”白刚四下看了看,忽的眼前一亮,从孟萋萋给的腰包中掏了半,最终选了一个十分特别的长命锁:“就把这个一起放过去!这一定都是那女娃娃贴身玩的玩意,家里头的人看见了不可能不认识。”
罢,他还觉得差了点什么。他望向白高,后者冷不丁被他待价而沽的眼神一瞧,骂了句:“你眼珠子不想要了!?”
白花连忙又去看一旁哭哭啼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