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都在发颤,声音也很不稳当:“她这后面两个墓碑的人又是怎么死的?你们关系很好吗?”
    聂玄冽点头,从地上站起来把向鼎臣莫春风墓碑上的浮雪也一起扫落:“他们是我师父,也是挚友亦是挚亲。两个人在世时皆武艺高超,只可惜在跟随我破获南蛮的一次战役中不幸被暗箭所伤,前后去世。去世前他们唯一的遗愿就是将三人合葬,到了黄泉下,还要继续作伴。”
    可是孟萋萋在地府里并没有见到向鼎臣和莫春风,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直接就去投胎了,还是在枉死城中弥留,总之应该是错开了。
    冬日的冷风如刀子似的扑在面上,孟萋萋眼眶发烫,想起从前在王府时三人的时光,她一时心头悸动,再也忍不住伏在向鼎臣的墓碑上嚎啕大哭。
    聂玄冽一时诧异:“你怎么了?”
    孟萋萋泣不成声,最后才哽咽着:“破获南蛮是保家卫国的事,来仪身为公主,只是敬佩二位英雄。也可惜他们英年早逝,只恨不能一睹他们的风采。”
    聂玄冽了然地点了点头:“来仪公主有如此心怀,是大楚之福。”
    孟萋萋嚎哭地惨烈,最后反倒是聂玄冽不大好意思起来,觉得自己影响了她的心情,在一旁抚着孟萋萋的脑袋安抚。
    后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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