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的怀里哭诉。
聂玄冽忽然觉得,自己像一个外人在插手管自己不该管的事。
对,他本来就是一个外人……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插手管孟家的事,明明这样棘手,他还是愿意站在孟家这边。难道就是因为一个跟萋萋容貌相似,什么都相似的一个人?聂玄冽甚至觉得,这样的孟萋萋趴在盛嘉彦的怀里,被盛嘉彦揽着,聂玄冽突然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甚至这二人在自己眼前有些刺眼。
于是他道:“既然你回来了,那想必能主持这样的局面。我就不便多留了,告辞。”
“多谢。”盛嘉彦薄唇轻启,看着聂玄冽在他身边擦肩而过,眼神却在孟萋萋身上停顿一下。
“阿彦,四妹死了,宫里头传来的消息。我不知道真假,如果是真的,我要宜妃血债血偿……”
“好。”出乎意料地,盛嘉彦没有像聂玄冽一样与她讲述诸多道理,而是直接应了她的话,饶是这样的话是多么的冲动莽撞,可是他都答应了。
孟萋萋将盛嘉彦的衣袖抓的更紧了一些,就像是在波涛汹涌的暗流中,忽然抓住一根浮木作为依靠。
盛嘉彦回来后,让混乱的孟府终于有了一些秩序。两个郎中日夜交替的守在孟府,盛嘉彦专心照料孟老太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