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近孟萋萋,看着后者眼里埋伏着像猫儿一样警惕的神情,容珩心下很是畅快,觉得多日来的郁结都消散了,这会儿他用俩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我只是想来看看,你的手怎么样了。”
孟萋萋的唇角划开一个圆满的弧度,悄悄将手心向上对着他,从牙缝中冒出俩字:“好了。”
孟老太君疑惑的眼神来回刮在俩人身上,容珩心情大好,转身向孟老太君辞行:“既然孟三姐无事,我就先告辞了,孟老夫人,有机会我再来探望您。”
他大摇大摆的带着两个侍卫走了,孟萋萋和孟老太君皆一副莫名其妙的神情。
“我看这北燕世子性格古怪,为着不必要的麻烦,你以后少接触。”半晌,孟老太君了这么一句。
孟萋萋点头应下,恰好阿容搬着一株观赏用的树,经过时,往厅里张望了一眼,遂不动声色的离开了。
隔日,盛嘉彦本是要去参加旁人为他举办的解元宴。孟萋萋本以为是一群男人的下,故而没想着跟去,谁知她收到了柳宁的庚帖,询问她要不要一起去。
孟萋萋气的鼓起嘴。既然柳宁也能去,那她当然也能去!
所以第二一大早,盛嘉彦刚踏进马车,就看到车厢里孟萋萋趴在桌子上睡觉。穿戴整齐的她,甚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