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只见一身着华服的贵公子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四五个跟班,脸上具是嚣张狂妄的神情。船上的侍卫没有敢拦他,因为此人是当今太傅唯一的嫡孙石玉玺,听石家阴盛阳衰,多年来只产女不生男,以至于这个石玉玺一出生就受到全族的关注,百般宠爱,养成了很是骄奢淫逸的性子。
孟萋萋对于石家这位嫡孙的有多荒唐的传闻听了许多遍,并且多次有人上奏石太傅管教不严,皇帝本想趁机惩罚,石太傅就拖着一把老骨头,在勤政殿前痛哭流涕,诉自己儿子儿媳走得早,只留下这么一个孙子。
众人见他来了,纷纷低声交头接耳。离孟萋萋最近的两位公子便在悄悄地道:“听闻前些日子,他竟是将快活楼的杜鹃在榻上活活折磨致死。当初围观的百姓起杜鹃的惨状,当真是心有余悸。石太傅为人一生正直清明,怎么有了这么一个孙子,真是有辱家门。”
话间,石玉玺已经走到了二层,他挺着个臃肿的身子,看向盛嘉彦:“解元郎,今日都不请我,你做人不地道啊。”
盛嘉彦面目冷冽,淡然回应:“石公子贵人事忙,宴会也愿赏脸,实是盛某意料之外。”
石玉玺哈哈大笑两声:“其实我今日是给解元郎送贺礼来了。”他微微击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