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还是闭着眼的。
看老郎中有模有样的给盛嘉彦把完脉,最后摸着胡子:“伤伤。”
孟萋萋心里放松了一瞬:“是不是敷几副药就好了?”
老郎中从自己的药箱里翻来翻去,期间拿他那眼睛横了孟萋萋一眼:“伤筋动骨一百,他这伤了右手的筋,怎么也得养个几年!”
伤了手筋!?
“那你还是伤?!”盛嘉彦怎么会伤的这么重?难道幕后指使的人下令,及时不能杀了他,也要废了他?!伤了他的右手,他日后该怎么拿笔怎么挥剑!
“当然是伤,他年纪又不大,恢复起来快得很。年轻人嘛,两三年就好了。”老郎中从药箱里摸索出一瓶药粉:“给他涂在所有的伤口处,止血化瘀,这几先不要挪动他了。”
他丢下药粉,就被樵夫扶着颤巍巍地走了。
孟萋萋转身去看盛嘉彦的右手,如果不是郎中,她根本看不出盛嘉彦的右手有什么问题。想到她把盛嘉彦从山上抬下来这一路磕磕碰碰,也不知是不是加重了他的伤势。
刚才摔了那么多跤,摔到流鼻血孟萋萋都没有想到要哭。此时却是很不争气的眼泪扑簌簌地流,她拿破了的袖子狠狠擦掉脸上的泪痕。心翼翼解开盛嘉彦的衣裳,拿药粉铺在他的伤口处。盛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