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凛然,他回首吩咐管家:“去找两个可靠的厮过来,把盛公子扶进我的书房。再找府里的郎中过来,此事不要对外声张,如有人问起,便是我练武时不慎受伤。”
管家一连应下,连忙下去吩咐了。
孟萋萋在一旁听着,心里头松了口气。好在聂玄冽答应了,否则孟萋萋当真不知自己该怎么办了。
“聂将军,谢谢你。本不该把你卷进这样的事中……”
聂玄冽看着面前的孟萋萋,这样熟悉的眉眼居然会是个彻彻底底的陌生人。想到以前孟萋萋的音容笑貌,与眼前这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对比起来,形象声音都能完全重合。聂玄冽一时恍惚,忽而自嘲一笑,才道:“没什么。”
孟萋萋这才注意到他还穿着铠甲,她算了算时间恍然大悟。今日刚好是聂玄冽归京的时间,他连盔甲都没来得及换下,想来是刚刚入宫面圣后才回来。
之后聂玄冽及两个厮将盛嘉彦抬进书房,将军府里的郎中不在,聂玄冽又临时将随军打仗的军医叫了过来。孟萋萋看着军医给盛嘉彦上药包扎,丫鬟熬好的汤药徐徐灌入盛嘉彦唇中,她才松了口气。
人就是这样奇怪,精神紧绷的时候不会觉得累,一旦松懈下来了,才会察觉到不适。孟萋萋就是这个时候觉得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