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佛却是极烈的性子:“狗贼!我田大佛光明磊落行的坦荡,今日被你放了回去,我还有何颜面面对我死去的弟兄们!今日就要与你拼个死活,能杀一两个贼人,我田大佛也没有白活一世!”
    盛嘉彦脚步一顿,停了半晌,终究道:“随你。”
    他话音一落,士兵们就围上去与田大佛厮杀。敌人众多,田大佛很快便满身血窟窿,直到死之前还直直的跪坐在地上,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
    已经走远的盛嘉彦对阿容道:“好好安葬。”
    叶辛面色清冷,抱拳应道:“是!”
    三日后。
    云准一身淡青色衣袍,极为儒雅的模样。若二皇子谢因是温润如玉,那云准就好似云间野鹤,超凡脱俗的气势缭绕在他周身。一点也看不出来像是掌握一整个州郡生杀大权的异姓王。
    贴身侍卫抱拳跪在地上:“盛督军现在抽身乏术,待他有空再来寻王爷。”
    云准听后轻轻笑了,负手站在窗前拿一竿细长镀金杆逗弄着架子上的画眉鸟:“罢了,他寻了三三夜才找回来的人,应当很是重要。”
    侍卫跟了云准多年,他心翼翼的看了云准一眼:“王爷不生气?督军与您合作,如今又为儿女情长所牵绊,属下唯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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