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询问:“再过几日就是长信侯的寿宴,公主可要到场?亦或是奴婢去挑几件贺礼送去便罢了。”
    谢瑶华扬眉,凤目微眯:“来仪刚刚过世,长信侯有这个办宴会的兴致?前几日不还听他买醉么?”
    宫女称是,假一思索才道:“来仪公主已经仙逝,长信侯怎么样也要为自己日后做打算的,总不能为了一个过世了的公主终日郁郁寡欢罢?现在长信侯权势滔,寿宴更是他借机揽罗党羽的好机会,他应当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谢瑶华眼中却一分笑意也无,目光泛着清冷,如她鬓上那大朵金光芙蓉花,尖锐却又冷清。
    “既然这样,本公主少不得要亲自到场,捧一捧长信侯的威风才是。”
    ……
    孟萋萋那厢,坐在蒹葭院的屋子里头,双手紧紧的交握在一起,似是极为紧张。
    偏生那个叫玉润的丫头还以为她是激动地,出言劝:“姑娘不必如此兴奋,长信侯虽不是寻常人物,但料想不会待我们如何,只是例行检查一下身子,一会见了别的楼里头的姑娘,就会好些了。”
    孟萋萋靠坐在桃花心木滴水大榻上,心里的滋味难以言明。她深呼吸再吐气,心里头安慰自己。
    应该也不会是盛嘉彦自己来?除了寿宴当日可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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