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嘉彦却不接,目光掠过她腕上的翡翠镯子。他伸手想要握住孟萋萋的手腕,却猛地顿住,手掌转向,去接了这杯热茶。
    盛嘉彦慢慢的喝了一口,才放回桌上。
    “我听你嗓子坏了。”他问。
    孟萋萋不知他是何意图,只能缓缓点头。
    “是不能话了,还是连曲儿都不会唱了。”他起身走至一旁的书案:“既不能,便写下来。”
    孟萋萋过去,拿起狼毫吸了饱满的墨,准备在宣纸上写她的回答。可她笔尖悬在宣纸上方却忽然停住,孟萋萋低着头,一双美目因为惊慌微微睁大。
    盛嘉彦是识的她字迹的,她这一手楷都是盛嘉彦教会的,自己只要下笔了,岂不就暴露了?
    孟萋萋余光看见盛嘉彦眯着一双狭长的眼。
    险些着了他的道……
    于是孟萋萋拿着笔在宣纸上画了三个叉,盛嘉彦眉头渐蹙:“何意?”
    孟萋萋指了指嗓子,指了指笔。
    三个叉,意思是——
    不会话不会唱更不会写。
    “……”盛嘉彦竟心领神会。
    “既然如此,”盛嘉彦抬起一双冷目:“直接脱。”
    孟萋萋刹那间瞪大一双眼,似是很惊奇。
    “怎么?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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