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带你去。”
孟萋萋高兴地蹦起来:“当真?”随后她又想到一事:“地府没有你……这不好。”
“不是还有儿子么?”
他口气平淡自然,孟萋萋怔怔的看着他:“所以孩子那么的时候你就打算奴役他了?”
盛嘉彦笑:“什么叫奴役,他日后注定统率千万阴兵,这是他生而具备的使命。”
孟萋萋不知为何,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奶娃流着口水还要被按在桌子前,黑白无常不停的递上奏折让他批阅,牛头马面拘魂到他面前让他评判,血河将军一众跟班在大殿里叽叽喳喳。而她可怜的儿子,连笔都需要两只手才能握住,判官在一旁指点江山唾沫横飞。
想到这里,孟萋萋为她还未出世的孩子捏了一把冷汗。再转眼看着盛嘉彦淡漠的面孔,忍不住控诉:“阿彦,你做爹的话这样冷酷无情吗!”
盛嘉彦本是执着书卷在看,听到这句话悠闲的抬了眼:“首先我是你的夫君,其次才是他们的爹。如果你心疼孩子,那我们就等他们长大了再出去游玩。”
“不不不,”为了自己的开心快乐,孟萋萋决定牺牲儿子:“他们一定能行的。”
孟萋萋摸着肚子,又道:“可是万一我怀的是两个女孩,怎么办?”
盛嘉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