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连您。”
孟萋萋微微阖眼,脑海里的每根经脉似都在隐隐作痛。她指尖按上太阳穴,微微皱眉。孟庸的记忆便像碎片般一点点的在脑里飞过。
当年绿被污蔑与侍卫私通,舒妃状告太后,太后以孟庸治下不严有辱家威严的罪名,让孟庸在寿康宫中跪了整整两个时辰。
太后的冷眼,舒妃的嘲笑,还有寿康宫前那些宫人的指指点点仿佛都历历在目。孟萋萋看的无比清晰,就好比自己曾亲身经历过一样。
“我知道,”她开口,嗓音是沙哑的:“当然是有隐情的,舒妃做的,不是么?”
“不是。”楚玉急急道:“做这件事的,其实是您当时的另外一个婢女敏。如今的敏贵人。”
孟萋萋一怔,心头蓦地一痛。就好像是孟庸本人听到了这个消息似的,她听见自己声音不受控制的问出:“怎么会?”
“当年臣妾因与宫里头的人都不交好,也没有人愿意来搭理臣妾。于是臣妾便日日除了绣女红,便没有旁的事做了。那日臣妾记得很清楚,下了很大的雨,臣妾正在为太后娘娘下个月的生辰做准备。刚巧绣到楷的‘寿’字,却缺了点金线。于是臣妾便自己去取。那的路不好走,臣妾便从灼香池那条路抄近道去内务府,经过荒废的关雎宫时,看见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