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起来,她按了按额头,躺的太久四肢都有些无力。
    “娘娘,您可要奴婢传膳?”盛嘉彦为她安排的宫女从门外进来,看见孟萋萋坐在榻边便如此询问。
    “不必了。”她现在一点胃口也没有,心里担心着周誉礼,还想着盛嘉彦该全盘交待的事。
    她只是一个出神,脑海里却忽然闪现一个危险的想法。孟萋萋只是微一沉吟,便默默地下榻来到窗边,看着外头的守卫不过只有门口的两个。
    “”
    打定主意的孟萋萋转身回到房内更换衣裳。
    阿彦,你千万不要生气,但我必须这么做。留下这样一张字条,孟萋萋便从琼楼窗户翻身掠下,先是踩着二层的台阶,脚踝不知磕在哪儿了痛的孟萋萋险些惊呼出声。好在她死死忍住了,否则又要招来侍卫。
    在猎场另一头的盛嘉彦当然不知道孟萋萋已经夺窗而逃,他此时此刻看着躺在榻上周誉礼苍白的脸,脸色十分凝重。
    “陛下,”太医请脉后起身回禀:“殿下坠水染寒,但额上有少许淤青,所以才昏迷的久了些。只要按时服药,相信不日就会苏醒。”
    盛嘉彦颔首,指了人下去跟着太医去拿药。
    太医却犹豫了一下,最终忍不住道:“陛下,以殿下目前的伤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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