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再跟他商量。
孟萋萋的目光落在桌上一坛松子酒上,她舔了舔嘴唇。
好久没喝到了。
上一次喝酒好像还是做来仪公主的时候呢。等回到地府有了身孕,盛嘉彦一定不会再让她喝了。不如这次就索性喝个痛快。
孟萋萋这般想着便揭了松子酒的泥封,当即就倒进杯子里。随着一缕白盈盈的水柱出来,一股清新四溢的酒香扑面而来,馋的孟萋萋口水都要出来了。
“娘娘,陛下您不能喝酒。”宫女见状,连忙上前压住孟萋萋的手。
孟萋萋推开她,笑嘻嘻的:“难得今不在皇宫,不用那么拘束。皇上也不在,这里我最大,听我的!刚刚还我什么就是什么呢,快,给本宫把酒杯满上。否则治罪你们!”
两个宫女为难的对视一眼,不得已才为孟萋萋斟酒。
孟萋萋一连喝了好几倍,面部爬上醉意的红晕。她仍捧着坛子,两个宫女不让她喝,她便横眉冷对叫人害怕。
最终孟萋萋被抬上马车的时候,已经醉意朦胧了。
她离开庆云楼时,已微暗。等在酒楼门口的是厉玉书留下来的马车,那厮见着孟萋萋出来,连忙上去道:“厉公子让奴才好好送您回孟府,孟夫人早前身子不济已经提前回去了,让奴才替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