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能好就好的?总归是让太医好好调理着,能与不能,还要看以后了。”
柳令云颔首,神色渐渐不如刚才那般倨傲,与孟萋萋攀谈起来,期间多番试探,都被孟萋萋三言两语的糊弄了过去。既不肯定的回答,也不否认的回答。越到后面孟萋萋越怀疑这个柳令云的意图,最终孟萋萋疲惫的不行了,柳令云才离去。
她走后,孟萋萋问道身旁宫女:“英武侯这个人,本宫怎么没什么印象?”
宫女答:“英武侯常年居在封地,非重要日子不准回京。这代英武侯没有儿子,听英武侯那边的宗族正想着要过继一个旁支的少爷到他名下继承侯位。英武侯虽然近年愈发无权无势,只是个空帽子头衔。但是到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英武侯手底下还有两只驻外军呢。”
另外一个宫女瘪瘪嘴,接话道:“英武侯夫人那样也不像是真心爱慕英武侯的,恐怕只想着怎样分刮他剩下的田地呢。”
孟萋萋听够了八卦,才适时出声制止:“好了,不要再了。你们不困我还累了呢,将灯熄了,各自休息。”
……
到了深夜的时候,山上就开始弥漫起层层的薄雾。寒冷的风拨动松林,传来阵阵涛声。遥远的山间里传来夜鹜的声音,悠远而绵长。
九昙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