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人,此刻骤然见着,不免有些生疏感。
方琮珠瞧着眼前的孟敬儒,只觉得他消瘦了些,不比刚刚来上海见着他的情形,气色似乎没有那样好。
以前的孟敬儒,神采飞扬,就如一块温润的玉石,而现在的孟敬儒却好像是一杯沉淀已久的茶水,有一种深深的颜色在他的眼底。
凭着方琮珠的直觉,那是忧郁。
“孟大哥好。”方琮珠亭亭的站了起来:“你是来找我大哥的么?”
孟敬儒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不是,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方琮珠笑了笑:“可有事情?”
孟敬儒的眉头皱了起来,一脸痛苦状:“琮珠,我听说了一件事情,早些日子你晚上回来的时候遇到了歹人,是不是?”
“是的。”方琮珠点了点头:“孟大哥怎么知道了?”
“我……”孟敬儒顿了顿:“你别管我怎么知道了,反正我觉得很抱歉。”
“为什么?”方琮珠诧异:“难道是你父母让人做的?”
她回想了孟夫人的眉眼,不像是个狠厉的人,一脸和善的笑,圆脸盘儿,这种人应该做不出□□的事情。
“应该不是他们,可我总是不自主的想到她身上去。”孟敬儒痛苦的抓了一把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