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等我母亲了,她每日里回来得很晚。”
方琮亭指着餐桌让剧社几个人坐了下来,方琮珠也陪在他身边坐下,一边与他商量周末回苏州的事情:“咱们得要去重新修缮厂房,还得给工人们发工钱。”
“知道。”方琮亭皱了皱眉:“这些事情真是挺麻烦的。”
“那倒也没有想象里的麻烦,咱们先让阿大做个预估,看看需要多少银两,把那些木工泥水工都请过来谈谈,看看是多少价钱可以做好,咱们现在没时间到处找着材料,能包工包料是最好的。”
“不包工包料又能怎么样?咱们在上海,难道还时时刻刻回苏州去守着?只能谈好价格,让阿大派人在厂房那边蹲着。工人的工钱……”方琮亭皱了皱眉:“应该家里能应付得过去,到时候得问问母亲,看看她将银票放在哪里,到时候拿一张去苏州街上的钱庄里兑了大洋铜元,一百七八十人的工钱,一天应该足够发得完。”
“差不多吧。”方琮珠拿着筷子扒拉了两口饭,只觉得有些食之无味。
家里出了事情,再美的山珍海味都不觉得好吃。
吃过饭以后,方琮亭送那些青年剧社的同学回去,说是顺便看看排练情况,然后一去不复返,方琮珠有些坐立不安,总是想着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