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走进来,眼里满满都是微笑。
“越昀有这样成才的儿子,真是可喜可贺!”他溜了一眼白俊飞的肩章,这职务还不低呢,都做到中校了,也算是年轻有为。
“盛伯父,”白俊飞朝着盛安生行了一礼,将手里拎着的东西放到了桌子上,站在那里就如一株青松似的,身姿挺拔。
盛安生乐呵呵的让他坐下:“世侄,不必这样客气,你父亲和我有一些年头没见着了,最近他身体可还好?”
“有劳伯父挂念,父亲身子挺硬朗,家里的生意有二弟打理,他就回家休养了,每日里钓鱼养鸟栽花,倒也乐得清闲自在。”白俊飞恭恭敬敬的回答了盛安生的话,那些求婚的话热烘烘的在心里头,就是没法开口。
“他这日子可真是好过。”
盛安生点头赞许:“这可是真的逍遥自在。”
“哪里比得上盛伯父这般逍遥呢。”白俊飞接过娘姨递过来的茶水,冲着盛安生笑了笑,心里头盘算着,究竟怎么开口说这事才好。
“你现在是何处供职?”盛安生又看了看白俊飞,这故人之子倒也还生得一表人才。
“回盛伯父话,我在淞沪警备司令部任参谋,一直在上海,只是以前没来盛伯父府上拜访过,今日……”他有些紧张,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