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贴着我的耳边,说起来娘子,上次在酒店你还没回答我,我拿回身体后,感觉有什么不同吗?
你……我羞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是不是不记得了?好,那为夫让你再回味一下。
容祁越来越靠近我的耳朵,说话间的气息,都吹在我耳蜗里,酥酥麻麻的,仿佛电流流过一样,我身体微微战栗。
姜村的夜,特别的安静,偶尔只能听见外面的土狗汪汪的叫声。
村长家的床,有些老旧,不断地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让我总是担心被别人听见。
容祁似乎猜到了我的担忧,冰冷的舌尖,轻轻舔过我的耳垂,低声道:别担心,我设下了结界,如果想出声,尽管出声。
我脸再一次气得通红。
鬼才想出声!
看得我气呼呼的样子,容祁轻笑一声,更强势地将我占有。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第二天早上,我盯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揉着酸痛的腰起来,却看见容祁一脸精神抖擞,哪里还有昨晚的半点虚弱。
妈蛋,难道那种事情真的可以帮鬼疗伤?
我心里嘀咕着,走到院子里用早餐,就看见容则也已经恢复了不少,他一看见我疲惫的样子,就砸吧着满是豆浆的嘴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