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人。
我失神。
我没想到，只是因为这样一个微小的缘分跟执念，最后竟演化成了这样的笑话。
所以……李妍继续道，舒浅你也不要感觉可惜了。这些年来，其实我过得很痛苦，如今的魂飞魄散，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
我身形微颤，我知道李妍说这些话只不过是为了安慰我。魂飞魄散不像死亡，这代表着一切都结束了。
对不起……我还是忍不住道歉，是我不好。如果我早点跟你相认，知道你的痛苦的话，我可以想办法解开你身上药物的作用。
如今这一切虽不是我的本意，但说到底还是我造成的。特别是我最后今天最后一刻的坦白，说白了，只是我为了容祁凝聚魂魄，所以才会突然坦白。
现在说这些都也已经迟了……李妍淡淡一笑，这就是我的宿命吧。无论怎么样，我比对别人都多活了九百年，已经很幸运了，所以你也不用感到自责，咳咳……
李妍说着，就已经承受不住，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身上的魂魄一点点散开。
我着急地想说什么，可她却只是伸手阻止了我，开口：最后一句话，还是让我来说吧。舒浅，真的谢谢你……九百年前遇见你，总算是让我枯燥乏味的人生有了不一样的色彩，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