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就摔东西骂人,可他们依旧是陪在舒茵身边,百般呵护,可我却……
妈咪,你怎么了?是容止的声音将我从那段以为不会再被想起的记忆中拉了回来,我的表情因为想到那些事情而有些沉重吓到了孩子。
我笑着戳了戳容止的小嫩脸说:妈咪没事,你舅舅怎么还没有过来。
在大中午本应该很热闹现在却安静的有些诡异的街道上等了一会儿,慕桁终于小跑的过来,整张脸上的表情都显示出人很不爽,我没追问为什么用了这么长时间,把高复镇的情况粗略的和慕桁做了说明,慕衍对于这种事情的表现用四个字来形容就是嗤之以鼻。
看他那副样子实在没忍住赏了他一个爆栗,这人以为谁都和他那么大拿,什么都手到擒来?年纪轻轻就考上医学院,还提早毕业?
高考的痛苦,这才是中国大多数学生的现状好不好,不一定是没考好,大多是想考的更好。
高考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好的记忆,想起来就头疼,很刻意的转移了话题:叶凌,带我们去住的地方吧,
毕竟叶凌就来过一次,来的时候还是和现在完全不一样的环境,他打了个电话才将我们要去的地方定下来。
高复镇既然是为了高考复习准备的,那除了吃穿住行之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