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带好了房门。
肖牧月听着关门的声音,缓缓闭上了眼睛,却又感觉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有些不真实,女人,自己现在已经成为真正的女人了,已经失去了自己苦守二十几年最为珍贵的东西,这样做值得吗?
呵呵!
她在心里苦笑着,又一滴泪水从她的眼角无声滑落。
肖牧月向来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儿,下午三点,她准时来到了山后的温泉,温泉池并不大,两米见方,带着自然的棱角,然后开始了等待,等待,继续等待,漫长的等待,浑然不知,唐宋这家伙早已忘记她这个茬儿,此时此刻,仍然在为自己的徒子徒孙解决着身上的顽疾,说实话,他真的好长时间没有这么累过了,一盒银针,一个酒精灯,一管钢笔,一沓白纸。
“腰肌劳损过度,第三和第六节脊椎骨严重错位变形,等等,他的脾脏也有毛病,以前应该破裂过,却没有经受过康复治疗……”唐宋一边说着,一边在这个黑脸膛的特种战士身上动着手,十根手指犹如灵活的灵蛇般,游弋在他的身上,或按动,或点击,或轻揉,神情无比严肃,头顶上热气滚滚,显然极其耗费精力,随即将银针消过毒后,刺到了他的身上。
史连杰站在唐宋的身后,白纸和钢笔正拿在他的手中,心情却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