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卖的时候，一直稳定客户，直到这些东西能做到工厂化生产。
但问题就是，这个信任的人难找啊，徐月娥倒是可以，可她又怀上了，两三年内至少是没法做的。
那这会蔡小燕凑了上来，又是个常年干活能吃苦的孩子，现在又是她最脆弱的时候，能把她笼络住，让她死心塌地的跟着王思婉，不算太难。
王思婉咬了咬唇，有点心动，就好像她母亲留下来的那些铺子一般，在里面做事的，都有卖身契压在她手里，有卖身契，这些人就不敢做出任何对铺子不利的事，死心塌地的在铺子里干活。
蔡小燕这虽然不能弄什么卖身契，但王思婉看得出来，这孩子心地不错，懂知恩图报，又是个认死理的孩子，若是真费一些功夫，趁现在给她解决了这一桩事，然后再让这个孩子跟着自己死心塌地的做事，基本上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至于人心变化，其实只要熬过这几年就可以了，等以后国家不再抓什么私人买卖，她完全可以招人上班，所有的材料都是她空间出的，跟外面的不一样，压根不用担心员工拿走配方什么的，反正是不可能有人比她的材料更好。
到那时候，她也站稳了脚跟，蔡小燕要走要留，那就都随她了。
“可是，蔡家这一大家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