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得很好,她在大学里的学习到的操作水平还有药理知识都是成绩最好的。
    可最灰暗的时期来了,先是爷爷被带走,然后就是她眼睁睁的看着父亲母亲被拉出去游街,虽然没有对她做什么,但那些人的眼神,仿佛她就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一般。
    学校将她劝退,同学们也不欢迎她,连以前敬重的老师都对她闭门不见。
    这还不算什么,随后她就随着被折磨得身体虚弱的父亲母亲去了偏远地区的农场,开始每天繁重的上工生活。
    她年纪不算大,但被打成了,黑,五,类,每天只能跟着父母一起住在牛棚里,早上一睁眼,就是打猪草,喂猪,要不就是去地里翻地干活,能分到的粮食,却只有那么一点。
    她最恨的,就是自己明明学到了那么多治病的知识,明明知道那么多药理知识,却救不回来自己的父亲。
    相对于她来说,她的父亲母亲才是遭受了最多折磨的,除了干活,还要经常被拉出去,当着所有村子里的人,被教育,被罚站,被罚跪。这不仅是生理上的压迫,更是精神上的迫害。
    她在那段时间,经常做噩梦,害怕自己的父亲母亲撑不过去,就像隔壁牛棚里的那位叔叔一样,解开腰带,挂在门梁上,了结自己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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